陆与川见惯了她长期以来的唱反调,只觉得好玩,便道:那就乖乖回去睡觉。
而作为旁观者的慕浅看到这样的情形,沉默许久之后,一时竟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堵在心头的那口气给舒出来。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被人接了起来,传来的却并不是慕浅的声音。
这个嘛,我的确是知道一点的。慕浅说。
慕浅却丝毫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只是道:你想脱身,有那么容易吗?你背后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等到陆沅放好行李下楼来时,容恒喝另一个警员已经坐在沙发里,一面等待一面低声交谈,整理着记录本。
我也想啊。慕浅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扁了扁嘴。
容恒忽然就想起了在江城那晚,她在他怀中,从脸颊到耳根都泛红,双目盈盈,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的模样
慕浅一听,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转头看向陆与川,毫不客气地开口:爸爸,我晚上要吃鲍汁花胶鹅掌!
一点点吧。陆沅坦然回答道,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因为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爸爸你和浅浅好好的,对我而言,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