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脸色大概不太好看,谢婉筠很快又道:话不是这么说,作为朋友,你肯定也希望唯一能够得到幸福啊。现在幸福就摆在她面前,偏偏她视而不见,你不替她着急吗?
容隽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道:我也想走,不过走之前,我得借一下卫生间。
偏偏容隽又回过头来,低头就又亲了她一下,低声道:明天见。
这情形不可谓不尴尬,然而片刻之后,乔唯一就转开了脸,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继续敷衍地举着手中的花球。
梁桥顿时就笑了起来,说:唯一你好,容隽真是出息了啊,找了个这个漂亮的女朋友,这下二老可能放心了!
看过容隽在篮球赛场上挥洒汗水的模样,乔唯一实在是想象不出他在辩论赛上舌灿莲花的模样。
您还没见过他呢,就这么帮他兜着了?乔唯一说,男人果然都是帮着男人的!
纪鸿文这才看向他,道:你小子怎么回事?昨天话不是还很多吗?一副要当家做主的架势,怎么今天变哑巴了?
温斯延也微笑着,缓缓开口道:正是因为唯一信我,我才不能随便说话。她的感情事,还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吧,我相信唯一足够聪明也足够理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在这样的情形下,乔仲兴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