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
容隽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他并不多说话,只是微微倾身向前,将自己的肩膀放到她面前。
也睡了六七个小时了。乔唯一说,你一直在工作吗?
知道了知道了!容隽连忙道,妈您能不能别掺和了,我洗个澡就去找她。
他一出去,说了两句话之后,外面的声音果然就小了很多,隔了一道门,乔唯一几乎听不清外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虽然乔仲兴曾经说过会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打扰到容隽,可是他毕竟不是神仙,他们如果真的偷偷摸摸找到容隽面前,求他帮忙办什么事,那谁会知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只是乔仲兴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篇论文念了好些天,也没彻底念完。
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没过多久,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