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灯光明亮,却只有那间屋子,一片漆黑。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傅城予听了,转头看向了里面趴着睡觉的顾倾尔,缓缓道:所以,她每天就是在这里‘忙’到十点钟才回家?
可是清醒和糊涂交织的次数太多,很多时候,会模糊了边界。
说完,她转身就直走向自己的卧室,随后重重关上了门。
等到她再从卫生间出来,傅城予也已经坐起身来,正拿着手机在查看消息。
顾倾尔有些怔怔地看着她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傅城予开口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怎么了?他低头看着她,道,我有这么吓人吗?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单独待在一块儿?
她宁愿这一下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人已经回去了千里之外的桐城,而她还在门口跟邻居家的两个小孩玩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