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话说一半,情绪还没收回去,笑着问:什么事?
听你的。迟砚扫了眼站在后面的季朝泽,眸色微敛,从袋子里把芒果养乐多拿出来,插上吸管,递到孟行悠嘴边,喝一口。
这次情况更糟,折腾了整整一个星期,活生生从发烧变成了肺炎,中耳炎被这场病一激也再度复发,景宝听力直线下降。
这里确实黑,关了手电筒估计伸手不见五指,孟行悠把勺子扔回书包里,打开甜品包装,挖了一口递到迟砚嘴边:你尝尝,有没有变味。
换做以前孟行悠还想趁机多占一会儿便宜,今天她的理性战胜了感性。
——你最近都没怎么理我,你发现了吗?
——就这个,我好像算出来跟你不一样。
孟行悠才不管这个, 又重复了一遍:你快点再说一次。
——你好笨啊砚二宝,行了,下次我来帮景宝拼。
一下课孟行悠就被二班那帮人叫走了,别人请客不好意思迟到,一顿饭又吃了比较久,听迟砚这么一问,孟行悠才想起这事儿,愧疚地啊了声,解释道:我忘了,中午有其他事耽误了,你不会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