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乔唯一捧着碗,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
自此乔唯一就一边上课,一边忙起了装修的事情,找设计师、联系装修公司、亲自逛建材市场等等,每一天的时间都被填补得满满的。
我不同意,不许去。容隽冷了脸,毫不客气地下了命令。
自从他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奔走忙碌,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也是少得可怜,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简直是抓紧一切时间找补,恨不得能够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一般。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想到这里,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猛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就又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