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太叹息了一声,说:我也是一头雾水呀,突然说搬就要搬,没办法,听我老公的嘛——
才刚刚坐下,容隽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便径直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容隽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忽地想起什么来,一只手忽然悄悄地活动了起来,偷偷伸向了自己的裤袋。
更何况,现在他们之间还隔了那么长的岁月,又哪里是一时三刻就调整得过来的?
这会儿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让容隽有种窒息的感觉。
容隽听了,这才伸出手来将她揽进怀中,亲了一口才道:那今天晚上还是由我来做饭,我们暂时不回家去吃饭了,让我妈作妖!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容隽可能还会尴尬,偏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容隽是一点也不在意,只瞥了她一眼,转头又跟陆沅聊了起来。
徐太太叹息了一声,说:我也是一头雾水呀,突然说搬就要搬,没办法,听我老公的嘛——
容隽却只当没有听见一般,伸手就放进了她刚才藏东西的那个缝隙,直接从里面摸出了药瓶。
下午五点钟一到,她的内线电话再度准时响起,仍旧是容隽,仍旧在楼下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