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钟也没有等来任何消息,容隽打电话过去,她的电话也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容隽听了,微微拧起眉来,看向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
乔唯一上了半天班之后请了半天假,来到了谢婉筠的住处。
乔唯一还站在之前的位置,静静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又喊了他一声:容隽。
唯一。容隽看着她,低声道,我借一下卫生间,总可以吧?
但是乔唯一还是按照原定计划陪她又待了几天,将时间安排得十分宽松,每天都是休闲的。
老婆,我不是发脾气,也不是在逼你。他跟进屋,反手关上门,才道,只不过我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有点累——
螺肉入口的一瞬间,他额头就已经开始发热,不一会儿就已经有细密的汗珠冒出,偏偏他一只接一只,吃个不停。
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她也坦然接受,只当这个城市再没有他的存在;
下一刻,他猛地倾身向前,重重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