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顿了片刻,才缓缓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容隽
事实上,从乔仲兴跟她说了不再考虑那件事之后,父女俩之间就再没有提起过那件事或那个女人,而乔仲兴也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容隽和乔唯一共乘一骑,等到其他人都打马跑远了,两个人这才慢悠悠地出发。
那要看你了。容隽说,你想我陪你到什么时候,我就待到什么时候。
当初两个人爱得有多热烈,如今容隽这个样子就让人有多唏嘘。
乔仲兴看在眼里,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却也没法多说多问什么,再想起容隽的态度,他只能按捺住心疼与着急,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许听蓉瞥了自己儿子一眼,随后才又看着乔唯一,开心地道:难怪容隽总跟我提起你,真是个漂亮的姑娘。来来来,快坐下,我给容隽带了家里做的菜过来,咱们一起吃。
那个方向,容隽坐在最后的空排上,迎上她的视线之后,微微一笑。
他这样认真,这样诚挚,教她怎么能不相信?
第二天她起床时乔仲兴已经去公司了,她起身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了会儿呆,这才洗漱收拾,化妆换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