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脸色有些发青,瞪了那小伙子一眼,这才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替陆沅打开了车门,老婆,来。
霍靳南听了,忽地嗤笑了一声,道:容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应该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吧?这一大早就起床,还拉着自己的媳妇儿周围跑了一圈,是什么值得骄傲和炫耀的事吗?
你好。那女人目光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她脸上,将她看了又看,直至容恒清了清嗓子,她才回过神来一般,伸出手道,我叫卓清,是一名电视台记者,跟容恒也认识好几年了,可是他结婚我居然都不知道,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真是太遗憾了。恭喜恭喜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懂你的心情。陆沅说,因为我也一样。
哪儿啊。于姐说,回来之后两个人还挺好的,他还去倾尔房间了呢。
想到这里,容隽顿时大喜,抬脚就追回了卧室——
容恒顿时僵在那里,卓清也愣了愣,随后才笑出声来,你管我叫嫂子呢?
压力?傅城予矢口否认,什么压力?我哪里来的压力?
陆沅听了,先是一怔,随后才轻笑了一声,道:一场乌龙而已嘛。
另一边的沙发里,容隽忽然也冷哼了一声,随后凑到乔唯一耳边,道:老婆,你怀不怀孕,我都会对你这么好,才不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