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容恒发过来的那个地址,看见一间酒庄的名字之后,很快驱车掉头前往。
乔唯一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晚安。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乔唯一问,不是有很重要的饭局吗?
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之后,笼统算起来也有过三次,可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激烈得让乔唯一无所适从。
最明显的变化是,以前说起做措施,他总是不情不愿,而现在,他每次都主动将防护措施做到最好。
乔唯一被他抱得喘了一声,忍不住道:你又来了?
眼瞅着她的状态好转,容隽顿时就来了精神,抱着抱着险些就将她压倒在沙发里。
他耍起无赖来,乔唯一哪里是他的对手,因此听到他的回答,她根本懒得回应,起身就准备走出书房。
容隽眉头瞬间拧得更紧,那个时候那不是没有办法吗?难不成到了今时今日我们还要恢复那种状态,才能好好继续过下去?
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乔唯一问,他手机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