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看着一点也不像说笑,阖了阖眼,半笑不笑:啊,不行吗?
站到走廊上就算了,她还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让他帮自己试试是不是在做梦。
发完信息,孟行悠下楼,用可视电话给保安室说了一声,让他们把迟砚放进来。
——宝贝儿啊,爸爸跟你说话呢,你理一下爸爸。
孟行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么糟糕的台词里看出她很正经的,但这不妨碍她收下这句夸奖:啊,我本来就是正经人。
孟行悠干脆利落地把他的手甩开,抬头用你发什么神经我们在保持距离不要请你自重不要越界的眼神看着他,严格又严肃,语气无辜甚至还隐约透出一丝无语来:我什么时候气你了啊?
等得越久心里越慌,中途迟砚打开泡沫箱看了眼里面的沙冰,几个冰袋也阻止不了它融化,看着已经很没有食欲,冰都快化成了水果汁。
什么大少爷臭脾气,谁招你惹你了,跑我面前摆什么臭脸。
孟行悠抬眼问:那你是什么,迟酷盖吗?
迟砚垂眸想了想,倏地灵光一现,问:今天上午大课间后两节什么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