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注定补不完,孟行悠看了眼课表,下节课是化学。
迟砚偏过头,低头压上去,两唇相贴的一瞬间,他感受怀中的人浑身僵住。
偏偏她讲的东西,下面的同学还很受用,一边听孟行悠讲一边兀自嘀咕原来是这样、这样算比老赵讲的更简单、我懂了我懂了之类的,莫名给孟行悠增添了些许老师气场。
孟行悠摆出最正经的表情,故作淡定地扫了迟砚一眼,回答:啊,我同学,顺路送我回来的,雨太大了。
迟砚思索片刻,宽慰道: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孟行悠呵了一声,毫不客气揭他的老底:早就不是了,你已经掉落神坛,离前任只差一步之遥。
[霍修厉]: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迟砚出来挨打。
迟砚问她为什么,孟行悠说不用麻烦老天爷,感觉什么事情都可以实现。
迟砚是算着时间打过去的,响了两声,迟萧接起来,声音带着笑意,问:小砚,什么事?
这话的后半句,陶可蔓是冲孟行悠说的,话里话外隐约有股宽慰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