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是第二次来这个房子,上次过来只是匆匆坐了坐,都没来得及好好参观,今天她才有时间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重新回到厨房之后止不住地长吁短叹,道:容隽是真的疼你,你们俩这样啊小姨也就放心了,对你爸爸妈妈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怎么了?陆沅问她,我看你们没说两句话,怎么这就回来了?
那之后,谢婉筠又在医院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乔唯一各方的朋友都有来探望过,唯有容隽,是真的再也没有出现。
他脑海中只是反复回响着她刚才说的关于房子的话,脑子里嗡嗡直响。
哪怕是记录公司某次突发危机事件的资料之中,她穿梭在人群中,紧张而严肃地一一跟场内的工作人员交代工作重点时,她也是那样的。
第二天早上容隽先醒过来,睁开眼的时候,乔唯一还微微蹙了眉熟睡在他怀中。
两个人手牵手散步走到附近通宵营业的宵夜店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吃完后又牵手散步走了回来。
这段纠葛了十多年的感情,终于要有个了断了?
乔唯一听了,微微笑了起来,因为我们的在一起,中间发生了很多波折啊——
唯一怎么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许听蓉说,他们俩的事,还有人能比他们俩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