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回,再没有任何人上门来找他求证,而是不约而同地生出了同样的心理——果然!
他正窘迫地给自己寻找台阶之际,陆沅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噗地笑了一声。
不过是小事一桩,没什么大问题个鬼啊!
而他看着她,眼眸沉沉的模样,也看不出究竟是愠怒,还是高兴。
那个时候,他穿着制服,只是脱了外套,笔挺的 警裤套着白色的衬衣,清俊挺拔,目光坚定沉静,与她记忆之中那个一头红发的男人,早已判若两人。
陆沅动作微微一顿,下一刻,她从角落里找到了药箱,拎起来,随后才转身看向容恒,道:我很穷的。
好一会儿,他才又哑着嗓子开口:二哥,我是不是真的不能喜欢她?
你怎么在这里?容恒眼波沉晦,阴沉沉地问。
常态?容恒只觉得匪夷所思,你知道自己在发烧?
然而不待他反应过来,安静得只有两人呼吸声的空间里,忽然突兀地响起了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