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难耐,孟行悠怕迟砚听出自己声音的兴奋会飘飘然,选择发文字回复。
孟行悠拿着甜品,颇为凝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也不会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坐着吃两份放了一天的甜品吧。
迟砚没有折腾,由着她闹,就这个姿势说道:知道了。
孟行悠心里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一股热意从手心直达心口,让她不争气地微微红了脸。
不知道,靠脸吧。迟砚转头冲她笑了笑,意有所指,别的事儿估计也靠脸,比如被搭讪。
难得要见迟砚,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
闭嘴,我要睡觉。迟砚的声音从铺盖卷里传来。
她在这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迟砚倒是先发了一个消息过来。
一句又一句,全是孟行悠对开学的憧憬,每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迟砚的身上。
孟行悠一怔,反笑:我为什么要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