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怎么讯问,叶瑾帆都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签过那些文件。
可这是两个人的死局,其他旁观者,根本无计可施。
叶瑾帆听了,也笑了一声,道:那我的确是罪大恶极,是不是?
除了他,大概率不会有其他人。霍靳西说。
譬如这次,他先是向全世界宣布答应她的要求,又对霍家闹出这样的动静,叶惜那头居然丝毫不为所动,两天时间过去,竟是毫无声息。
即便他的身体一眼可见没办法承受繁重的工作,可是他一进入办公室范围,还是立刻被几个大大小小的股东包围,随后便是开会,向股东交代这次的事件。
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陆氏参与的投资项目虽然失败居多,可是叶瑾帆却有恃无恐,因为他手上有霍靳西主导的南海开发项目,就足以让他高枕无忧。
叶惜忽然就咬了咬唇,下一刻,她反手握住了他,那我们走好不好?我们离开桐城,去美国,去澳大利亚,这些国家都可以,只要过去了,我们就可以安稳地生活,再不用管现在这些事了
霍靳西正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一抬头看见她神情凝重地走进来,不由得微微凝眉。
叶瑾帆同样在笑,目光却始终落在霍靳西脸上,不曾移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