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忙给她拍背顺下去,小心点,怎么吃个饼干也能噎住了?
沈宴州点头,把手机放进裤袋里,侧头亲了下她的脸颊,悄声说:嗯,不管你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
宴州,宴州,求求你,别乱来——她在他身下颤抖哀求,眼泪簌簌落下来。
姜晚拿起一颗吃了,口感很好,酸甜适中,汁水也很多。她多拿了几颗,看男人没动,便主动喂他嘴里。
想到前世,她就颇多遗憾。如今穿来,一是良人相伴,二是儿女双全。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小腹,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男人要的那么凶,应该快了吧。
姜晚不再说话,安静地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上传出的安全感。她全身心放松,第一次感觉到心安,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风雨险阻都无所畏惧。
还没等沈宴州他们回话,何琴就抢先出了声。
今晚真是累着她了。他摸摸她的头,走出房,下楼到了客厅。
卧室是姜茵的房间,粉红色的墙壁上贴得竟然是沈宴州的照片。她也不知道姜茵是怎么弄来的,但看的委实糟心。她冷着脸,也不说话,忖度着孙瑛的想法。
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