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在瞎忙什么。慕浅说,不来才好呢。
最终,他抱着乔唯一,低低道:我也哭了。
陆沅趴在床边看着他,你不会整晚没睡吧?
出乎意料的是,她松了手,容隽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固执地追问她:什么药?
谁知道刚刚走到书桌另一侧,容隽忽然就一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在她耳廓亲了一下,随后低声道:老婆,你耳朵怎么红了?
容隽一低头,就又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那则视频。
乔唯一瞥他一眼,道:你洗澡用的水温低,我用的水温高,一起洗大家都不舒服。你要洗就洗,不洗就回去吧?
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容恒和陆沅所在的包间时,气氛就更加古怪了。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起床时,他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这一次不再是让人买上来的,而是他亲自做的——白粥和煎蛋。
家里也没什么食材,只能吃这个了。容隽对她说,下午我去超市买点菜回来,以后咱们多在家里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