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还没来得及离开餐桌,就已经被他捉住了手腕。
庄依波缓缓抬起手来擦过那些痕迹,却都不过是徒劳。
见庄依波不回答,庄仲泓也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只拉了庄依波道:我问你,注资的事,你到底跟望津提没提过?他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至于他说了什么,问了什么,已经完全消失在她游离的神思之外。
这种状态若是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对申望津而言其实也是挺不错的体验。
但凡他挑出来的,她不厌其烦地一一上身试过,但凡申望津微微点头或者露出笑意,便会留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在她身后被推开,庄依波却恍然未觉,依旧专注地拉着琴。
好。庄依波终于应了一声,再没有多说什么,很快挂掉了电话。
闻言,申望津缓缓勾了勾唇,说得对。我也觉得她不会开口但我偏偏就是想看看,她可以撑到什么时候。
关于申望津要去哪里、去做什么、要去多久,佣人也只知道个大概,好在庄依波也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