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乔唯一迅速给乔仲兴拨了个电话。
两个人随着人流走出站,一直走到乔唯一所住的公寓楼下,才终于缓缓停下脚步。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刚过完年没多久,一般的单位都不算太忙,容隽虽然展开了工作,但是事情不算多,闲暇时间还比较充裕。
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叫你早点去洗澡你不去乔唯一仍旧是闭着眼睛嘀咕,一副一动不想动的样子。
直至那一刻,容隽才发现,动情的原来不止他一个。
容隽却蓦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也嘀咕了一句:老婆别生气
倒是来过。容隽不以为意地说,被我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