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见他这个模样,大概猜到应该是容隽跟他说了一些话,可是他到底说了什么,会让沈觅这样?
毕竟容隽的处事手法,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她确实是没办法将这件事放心地交给他。
容隽低头,看见了自己手臂上一处较为深色的烫伤痕迹。
从一开始,我们每一次争执、每一次吵架、每一次矛盾,都在昭示着我们不合适。乔唯一说,只不过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谢婉筠站在门口,一看她这个模样,就微微拧了眉,道:头痛吧?公司酒会而已,你喝那么多做什么?
容隽见状,很快笑道:好,你既然不想聊这个话题,那就不说了吧。
乔唯一依旧静坐在沙发里,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等着他离开。
而对容隽来说,虽然在亲热之后还要被迫回自己的住处实在是一件有些凄凉的事,第二天早上独自在自己床上醒来时也显得格外冷清,可是一想到晚上就能再次见到她,也算是充满期待的新一天。
此情此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随后才坚持道:擦药。
片刻过后,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又一阵窸窸窣窣声后,门打开,乔唯一身上裹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