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怀着火热激动的心走进房,一眼望去,就看到了大床上蜷缩的身影。
沈宴州被她亲愣了,摸着唇,傻了两秒钟,才回:去机场的路上出了点小意外。
何琴一旁看的恼火,训道:姜晚,你还是小孩子啊?烧到40度了,不打针吃药能好?你以为烧傻了就能赖着宴州了?惯得你!陈医生,赶紧的,给她打针挂点滴!
说话的是老夫人。她搁了筷子,站起身,脸色有些严肃:跟我来。
沈景明大喝两声,众人听到有人踩伤,终于冷静下来。
姜晚心里有点委屈了,不就是一幅画吗?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还不回家,真幼稚,但面上不显露,声音淡淡的:要去多久?
沈宴州睡不着,熬夜工作到凌晨四点多,才累的趴在桌子上小憩。
姜晚不甘心,伸手掐自己的腿,感觉困意消退了点,慢慢挪动身体下了床。嘿,男人在洗澡,如果她进去了,兴许——她怀着这个羞羞的念头,精神都振奋了,也能扶着墙走到浴室门前了。
姜晚打开走廊的灯,轻手轻脚地下楼去了厨房。
不是。姜晚松开她的手,微微躬身:奶奶,对不起,是我先发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