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湖听到这,微微一愣,脸上一脸的震惊:我遭报应?我遭了什么报应?
那个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张秀娥忍不住的开口了。
棋差一招,这晚了这么一下,聂远乔可能就要付出他想象不到的代价。
不过张秀娥看在秦公子的面子上,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带着张春桃走了。
死了?可没死呢,他是演了一出叫做金蝉脱壳的好戏呢!张秀娥一扯唇角,语气之中还是带着怒意。
秦公子注意到张秀娥的动作,哑然失笑了起来。
张秀娥现在是彻底轻松了,只要管自己和张春桃两个人的饭就好了,若是忙起来了,还可以去周氏那蹭个饭。
只是这家中劈柴的事情一直都是张大湖做的,张大江可是有年头啊不,应该说就基本上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儿。
张春桃看了一眼那一把粉红色的花儿,觉得很好看,本想说留下来,但是看着张秀娥情绪不佳,也就没开口,而是顺着张秀娥的意思,拿着这东西仍在了外面。
张秀娥瞥了秦公子一眼:你这是啥意思?我咋感觉你看不起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小农女,不应该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