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累死了,现在歇一口气,终于可以上来爆料了!你们猜我昨天晚上看到什么了?南哥!南哥站在白阮的房间门口!啊啊啊啊啊!】
有回报。锦然用力仰头,一字一句,我给您唱戏,我就给您一个人唱。《贵妃醉酒》《玉堂春》《锁麟囊》《赵氏孤儿》我都会唱,我五岁学唱戏,青衣、旦角我都会,我什么都会,苏六少。
刚刚他说什么来着?那几句话会不会太难听了点?
她恍惚看到他笑了下,闭上眼无意识地往自己身上压来。
话没说完,便见旁边姑娘雪白的手腕伸过来,还在亮着的手机屏大大方方地搁在他眼皮子底下娇声细语:喏,二培叫我要幸福。
白阮坐在保姆车上,闭目养神,内心却乱得一逼。
回头摸摸鬓角的头发,再整理一下衣领:我这形象没问题吧?
两只手交叠垂在身前,露出的手腕皓白,许是真有点凉意,小拇指头被冻得略微泛红, 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跟胖哥说好了,马上发声明。他语调温柔了些,缓慢地,让大家都知道,那是我们的儿子。
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将视线落到白阮手上,突然变成了一只呆头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