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看着孟行悠拿回家的成绩单, 叹了一口气,床头柜的抽屉里收起来。
以前有父母,以后有他,自始至终,她都是笑着在往前走。
年级都传遍了, 说姐你抢了秦千艺的男朋友, 是插足她和迟砚感情的第三者。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迟砚没再说话,手指在琴弦上翻飞,进入一段前奏。
好不容易把迟砚的胳膊腿到枕头上放着,孟行悠小幅度翻个了身,从被窝里探出头,枕着男朋友的胳膊,准备闭上眼心满意足地享受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
迟砚站起来,对孟父鞠了一躬,声音有些哽:叔叔谢谢您,谢谢您的成全和理解,也谢谢您包容我的不成熟。
迟砚背对着她坐下,无奈道:我说我不会系领带。
孟行舟脸色铁青,越过她走出去,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孟行悠努力笑出来,很夸张地笑,好像听了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好端端的我哭什么,我就是有点感冒,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