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吕卓泰还是喋喋不休:女人这东西就这么回事儿,千万不能太拿她们当回事,你啊,还是见得太少,你爸那古板的性子带坏你了,你跟着叔,咱爷俩尽情开心——
紧接着,房门打开,她就听见了刚才电话里那个大嗓门:谁?哪个女人居然连我都敢骂?不想活了是吧?
听见他的笑声,千星又猛地伸出一只手来去捂他的嘴。
傅城予好整以暇地倚在门口,缓缓点了点头。
那学校那边记得请假,我先回霍家去看看情况,有事打给我。
早上我们还通过电话。千星说,突然她就失联了——
之前有些事吧,是我做得不对,我话也说得不好听但我这次可被你们给耍了个头,消气了没?如果消气了,那咱们就喝一杯,从此以后,咱们就前事不提,和平相处,怎么样?
虽然贺靖忱深觉眼下还不是时候,可是傅城予都来找他了,而且如他所说,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应该受着的
这一个夏天,傅城予几乎都是在安城度过的。
两人正说笑间,傅城予便领着顾倾尔推门走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