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我们每一次争执、每一次吵架、每一次矛盾,都在昭示着我们不合适。乔唯一说,只不过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两个人各自起筷,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氛围着实是有些古怪。
小姨。容隽的声音虽然淡淡的,但却是真诚的,当初要不是我在旁边推波助澜,您和两个孩子之间未必会是今天这样的状态。总归是我做错了一些事情您放心,我一定会尽量弥补自己当初犯下的错。
她有话想跟他谈,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
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重归于好的状态,他却又出差了几天,今天回来又要在这边将就,虽然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放开她。
为什么自己坐在这里?乔唯一问他,你妈妈和妹妹呢?
容隽一顿,最终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道: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容隽依旧是混乱的,却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抱着乔唯一道:老婆,我们进屋。
人生总是多变的。乔唯一说,有些时候,我们也无能为力。
晚上十一点多,大厦内陆陆续续有人走出,容隽又抬头看了一下办公楼层,估摸着应该是她公司的人终于得以下班,这才又一次拨打了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