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点好。叶瑾帆盯着她,人只有在疼的时候,才会清醒。
而其余大部分时间,他将自己放在了公司,放在了叶惜看不见地方。
叶瑾帆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只说了一个字:说。
叶瑾帆没有回答,安静了片刻之后,才道:拿酒来。
叶先生,金总来了。电话里传来秘书的声音。
可是她这样的心情却无从诉说,只能暗暗藏在心底。
叶瑾帆一看陈海飞的状态就知道他喝多了,可是以他为人处世的修为,即便喝多,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
而他现在,若是被霍靳西和慕秦川盯上,那出事的概率就更会大大增加。
我就知道。傅城予靠在椅背里,思及从前的一些事情,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当初叶瑾帆补位杜氏的时候,我就听出你小子话里有玄机。只是这陷阱你既然是一早为他挖下的,也该给我提个醒,我当时险些就一头栽进去了。
如她所言,他永远都觉得她还是从前那个没有自我,没有主见,永远都只能依附于他的小姑娘。无论她有什么样的情绪,他永远可以三言两语哄好她,甚至连当初掉包慕浅孩子这样的大事,哪怕一开始她极力反对,到最后也没能拗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