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孟行悠轻喘着气,推开迟砚的时候,嘴角带起银丝。
孟行悠赶紧改口:行行行, 步平同学。
电话接通,孟母三言两语把事情跟对方说清楚, 挂断电话后,让孟父开回公司接人, 愤愤道:我当成宝宠大的女儿能容得别人这么糟践?现在的女高中生不得了,心眼也太黑了, 这种脏话也敢往我女儿头上泼, 我告不死你。
迟砚缓过神来,打开让孟行悠进屋,门合上的一刹那,从身后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
陪着孟母绝食归绝食,但一天过去,孟行悠还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没错。
两个人吓一跳,蹲下来拍她的背,忙安慰:你哭什么啊?你考得特别好呀。
次日,秦千艺去每个班一一解释,乱七八糟的流言得到抑制,年级里再没有人拿这件事私底下嘴碎。
半小时后,孟行悠涂上口红,又用卷发棒给自己收拾了一下头发。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闹了一晚上,又在旁边听家长吵了这么久,迟砚跟秦千艺绝对没什么事,但迟砚跟孟行悠绝对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