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犯天条

庄依波却还是急了，你别做这种用力的事啊，万一牵动伤口怎么办？

对。庄依波忽然直截了当地开了口，承认道：我是怪你你当初的确做得不够好——不，不仅仅是不够好，是很坏，很坏——

而申望津也没有多说什么，照旧擦着手上的碗碟。

庄依波知道，他回忆的那些事里，大概包含了她，也包含了申浩轩。

不，没有人能够评判他的人生，除了他自己。

申望津缓缓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低低道：怎么还没出院？

这么多天，他不分昼夜地忙碌，虽然她并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什么，他也从不在她面前流露一丝疲惫情绪，可是她知道，他已经撑得够久了。

第二天，申望津果然安排了人来接她出院，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的，还有千星。

即便那是庄依波自己的选择，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尊重庄依波的选择，却从来不敢寄望于申望津能够照顾好庄依波。

庄依波静静地看着他，再没有开口，只等待着他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