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恒跟我说,容隽那小子大概是被你气到了,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我原本以为可能只是我们想太多,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做了这种事真是气死我了!许听蓉一面说着,一面对乔唯一道,你不要担心,我这就去找他,他要是真的敢用这种手段逼你,我和他爸爸先就不会放过他!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早早起床,跟乔仲兴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出了门。
刚才的会议让我有些紧张。傅城予靠坐在椅子里,松了松领带,道,我坐着喘会儿气,你不会连这也不允许吧?
许听蓉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息道:你这孩子,是我给你什么心理负担了吗?怎么见了我,话变得这么少呢?
下一刻,她下意识地就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说完这句,她没有再在卫生间门口停留,转而小跑进主卧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起了脸。
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谢婉筠脸上绽出笑意,连乔唯一都微微笑了起来。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因为容隽在,乔唯一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的。
乔唯一忍不住伸手拧上了他的胳膊,你还说!趁我爸在洗澡,你赶紧走了!
哦?容隽忽然凉凉地问了一句,那包不包括廖班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