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躺在病床上,她就总是用这样的姿势,弯腰低头跟他说话。
两个人刚刚交往一个月,容隽就带着她见过了他的妈妈,而来到淮市之后,他则总是将拜访她爸爸提在嘴边。
容隽则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又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才道:要跟我说说怎么了吗?
两个人在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去遍了淮市的东南西北,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多到乔唯一都觉得有些过分。
说到这里,乔唯一蓦地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乔唯一一看到那辆车,再看到车边站着的那个人,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慕浅顿时就又乐出声来,道:你应该知道,我绝对是站在你这一头的,虽然有些时候我看上去是在帮容隽,可实际上,我就是想看你怎么折磨他,就像今天这样——
隔了好一会儿容隽才接起电话,乔唯一问:你在干嘛呀?
梁桥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陪他静坐在车里。
虽然已经跟他亲密如斯,可是有些事情,她终究还是觉得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