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很快反应过来,道:那容先生今天晚上是有别的约会了?
这种平静并不单是指这次的插曲过去,还有容隽的状态。
容隽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捉住了她,呼吸和神经一并紊乱。
几近窒息的时刻,乔唯一才终于从容隽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随后一把推开他,翻身坐起,只顾大口大口地吸气。
他们早就约定好婚礼不需要什么仪式什么婚宴,只要两个人去拍了照,领了结婚证,再回家给爸爸妈妈敬杯茶,和两边的亲人一起举行一场开心的聚餐,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唯一,你别怪我来得唐突。许听蓉说,我就是心里没底,想看看容隽到底怎么了——我听家里阿姨说,他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容隽也愣了一下,才道:不是吗?那他们刚才在恭喜什么?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而是问她,孩子怎么了。
两个人身后,听到乔唯一对许听蓉称呼的容隽蓦地一怔,回过神来,他就忍不住缓缓笑了起来,随后凑到许听蓉跟前,舔着脸道:妈,我知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不会跟我生气的。
他有些茫然地转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房门被人推开,茫然地看着乔唯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