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时没把房门关紧,留了一道缝,这时乔唯一那还没懂事的小堂妹不知怎么摸到门边,从门缝里往里面一瞅,顿时就拍掌大笑起来,唯一姐姐好懒哦,这么大了还让人喂粥,羞羞——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本以为那只醉猫应该还睡得不省人事,没想到她转头的时候,容隽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容隽原本以为他们要上楼,拉了乔唯一的手正要往楼上走的时候,乔唯一却拉着他径直走向了门外。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乔唯一转头拿过自己的钱包,先是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这里面是一个整数
醒了?容隽笑着伸出手来拉她,正好,可以吃晚饭了。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谢婉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来来回回,又是陌生又熟悉的话。
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