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才又拍了拍霍靳北的肩膀,说:行了,给她办转床吧。
愣怔的间隙,千星已经不由自主地又开口道:是是因为我让你去打车,所以你才感冒的吗?
与此同时,刚才浴室里的那些画面才又一次撞入脑海,一帧一帧,都是让他回不过神的画面。
郁竣听了,淡淡一笑,道:到底是父女,血脉相连,哪能呢?
千星整个人呆得仿佛没有了一丝神智,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忘记了所有该有的反应。
郁竣点了点头,道:林老打过几次电话来,可巧宋老都没有醒。等宋老情况稳定下来,我会通知她老人家的。
千星对上她温婉祈求的眼神,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答应下来。
两家店比邻,餐桌都摆在了街沿边,千星随口叫了一碗面,便直接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盯着周围东张西望,仿佛是在等人。
重新回到卧室内,一张退烧贴贴在千星额头上,另一张贴在了自己额头上,就坐在床头看顾着她。
转头又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霍靳北才缓缓道:我在等一个名分。什么时候她肯给了,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