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期正好就有一轮校际辩论大会要展开,乔唯一作为校辩论队新收编的成员,出席了好几次赛前准备会议。
昨天,他由乔唯一自请调职的事情想到那些旧事,一时气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想着不要她了,大千世界,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她不也一样?既然她要斩断所有跟他的关系,那就斩断好了。
虽然已经和容隽消除误会,但是乔唯一对这样的说法依旧持保留态度。
唯一,容隽第一次带女孩来见哥几个,大家都为你们高兴,喝一杯呗?
然而坐在她身后的容隽自始至终一点动静也没有,安静得让乔唯一有些怀疑,这人到底还在不在自己身后。
我倒真希望我爸爸告诉我,可惜,他什么都没有说过。乔唯一说。
那辆车车窗放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带着疑惑的面容,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
却见容隽缓缓低下头来,对她道:你一定要来。
因为谢婉筠性子软,所以乔唯一虽然作为晚辈,但是面对这个小姨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她总是要强硬一些。
他又要低头亲她,乔唯一却只是抵着他的胸口,两个人就这么缠闹着角力了一会儿,乔唯一才终于卸力,抬头看向他,说:容隽,你这样的家庭出身,以后是不是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