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孟行悠看迟砚的心,跟海底针也差不了多少,琢磨不透。
临近年关,等迟梳上完最后一天班,三姐弟跟着舅舅迟萧回了城郊别墅过年。
说起来之前在游泳池,她也没有摸他的头摸到泳帽都被薅下来
迟砚见孟行悠这神采飞扬的样子,堵在心头那股闷气无声无息散了许多。
所以迟砚没有回答,弯腰坐在沙发上,给电视换了个台,可除夕的晚上,什么台都是春晚,他皱了皱眉,放下遥控器,兀自说道:四宝有什么好看的。
单元门外的人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迟砚过了半分钟,把话筒拿起来,冷声对下面的人说:你们来做什么?
孟行悠从胜利的喜悦里钻出来,看向迟砚,对他伸出自己的小拳头,笑容灿烂,宛如一个在幼儿园得了小红花求表扬的小孩儿,简单而纯粹:迟砚,我就说我一定会赢你。
孟行悠点点头:早翻篇了,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好同学。
她身上的香水快给我熏晕了,不走留在这里开花?
放寒假之后,孟行悠就没有联系过他,倒是景宝时不时跟她聊聊天,两个人还联机玩游戏,就俩小人站柱子上,拿着一根弓箭,你射我我射你,直到把对方射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