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彬缓缓摇了摇头,医院里没有人,我们去了他的家里,也没有人。医院那边给出的口风是,他妈妈已经康复出院了——
叶惜回过头,就看见他正咬牙忍痛的模样,目光落在她脸上,分明是在期待她过去。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保镖居然告诉她,叶瑾帆很快就会回来。
下一刻,他将手边小桌上摆放的小花瓶和烟灰缸同时挥落在地。
叶瑾帆坐进车子里,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她专心地低着头摆弄着面前的一盆花,直至车子驶出叶家别墅大门,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过头。
霍靳西听了,淡淡道:这就觉得不好过了?那之后可怎么办。
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会懂得保全自己。霍靳西说,但是他的确比我想象中更狠。
接下来那两天,叶瑾帆明眼可见地沉默了许多。
而叶瑾帆到底是喝了多少才喝不下的,保镖并不知道,因为他在几个小时后去查看叶瑾帆的情形时,只看见一地横七竖八的酒瓶和打翻的酒液,而叶瑾帆人已经不在客厅里。
为此他也专程去了淮市一趟,希望能够打听到一些相关消息,可是淮市那边却没有任何风声,所以,他只能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