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张家上上下下,除了四房的人,谁不顺心都会骂两句打两句,这就是好人,被这样欺负习惯了,也会有几分痴呆。
张春桃此时已经牢牢的把门给关上了,然后神秘兮兮的把她怀中藏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大姐,二姐,你们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张三丫此时也跟着哭了起来。
好在家中舍不得点灯,此时屋子里面昏暗的很,什么都看不清。
到了布铺里面,张秀娥看着那玲琅满目的布,还有那些成品的东西,有一些眼花缭乱。
父亲在张秀娥的记忆里面,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愚孝过分的男人,母亲周氏呢,是一个干瘦干瘦的,一连生了三个丫头的可怜女人。
他也去过张家几次,自然知道张婆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说在张家也不怎么好,但是她是寡妇了,是不是就可以自立门户搬出去住?
又花了二十文钱,给录入的丁籍的掌事打了酒,张秀娥很利落的就把这事儿给办好了。
不,她绝对不能看着自己两个妹妹被推倒火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