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长椅上的人缓缓抬起头来,看见她之后,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尽管头发和身上的裙子都还是湿的,庄依波依旧微笑着,真是不好意思了,徐先生。
庄依波渐渐又睡了过去,这一觉似乎安稳了一些,然而也不过几个小时,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她却突然又不安起来,仿佛是做了噩梦,呼吸开始急促,四肢也又一次开始僵硬。
就在她抬眼的一瞬间,他的身影却忽然间倾覆下来,完全将她包裹。
若是真的能回到那时候,那他还会不会跨出那禁忌的一步。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而现在,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
她看着他,许久之后,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不需要知道。
她刚刚是清醒的。护工小声地跟医生说。
庄依波静静地听完,垂着眼,许久没有回应。
她又流泪了,眉眼之中,却没有一丝悲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