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
你想我回去还是在这里住?容隽不冷不热地反问。
不辛苦。乔唯一说,我也没做什么。
而容隽则控制不住地微微拧了眉——他心情不好,很明显吗?
容隽伸出手来抱了她一把,说:不是担心你,就是老想你,来看看你,才能有力气干活。
只是他处理得越好,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容隽还能忍耐多久?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乔唯一避开他的手,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在开车,你不要影响我。
也许是身体不舒服让她神经也变得格外脆弱,乔唯一看着容隽那只手,忽然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两个人简单道了别,林瑶便转身走向了电梯的方向,乔唯一一直看着她的身影走进电梯,这才收回视线。
乔唯一看着他,道:等你冷静下来,不再拿这种事情来比较,再来跟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