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笑笑,周末作业还剩政治和历史,都是明早才交的,不用着急。
孟行悠没有躲在这里听别人说自己坏话的爱好。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你那都是过家家,闹着玩。迟砚兴致缺缺,对这种情感话题一向不感冒,这方向不对啊,咱上哪吃饭去?
不补充还好,一补充孟行悠就想歪了:我发现你很记仇啊,朋友。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孟行悠没耐心跟她在口头上争迟砚的归属权问题,出声打断:我记住你了。
孟行悠顺着看过去,发现一只曼基康橘猫锁在角落里,始终没有过来讨过猫粮,那怕生的样子倒是跟景宝有几分相似。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事实你奶妈,给老子闭嘴,个直男傻逼玩意儿,脸上俩眼睛全他妈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