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第三天,接近闭馆时间,画堂里还有几个零星的参观者,工作人员正依次上前提醒。
冰水接触到肌肤,很快凝汽成珠,顺着她光洁的脖颈滑落。
这一夜,霍靳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也同样没有睡着。
慕浅走上前,靠着霍靳西坐下,毫不避忌地往他怀中一靠,这才笑着看向容恒,嗨。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那幅画上,霍靳西微微怔住,而慕浅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意识。
大晚上的连霍靳西都惊动了,可见事情应该不小。
直至容恒挂掉电话,随后又重新回拨过来,电话铃声响了又响,在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霍靳西才终于松开她,接起了电话,喂?
慕浅伸出手来轻轻点了点霍祁然的脑门,你这个小家伙,还没放假呢,就想着出去玩了!
那一年的桐城经历极端气候,在九月以后,竟然迎来了连续多日的破纪录高温,即便到了深夜,依旧暑气逼人。
只是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霍靳西自己心甘情愿,外人又能评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