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年多以前与陆沅见面的时候,他却在那一瞬间,清晰而明确地想起了她。
你爸爸的画?霍靳西走上前来,问了一句。
托孟蔺笙的福,省去了慕浅很多需要一一查证的工夫,因此这顿饭下来,慕浅的情绪十分高昂。
那是如信仰一般存在在她生命中的父亲,她不能,也不敢将任何负面的思想加诸他身上。
慕浅看她一眼,那在你眼里,他是什么样的?
我从前也曾有幸见过您父亲的画作。陆沅说,这一幅牡丹图,倒不像他一贯的风格。
只是以她如今的脾性来看,这气生得只怕也是半真半假,多半只是故意闹他。
怎么了?霍靳西低低问了一句,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
慕浅转头跟霍靳西对视了一眼,淡淡一笑之后,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