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拿着手机走到窗边打起了电话。
你昨晚是不是喝酒开车了?是不是还撞车了?许听蓉厉声问道。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容隽出了酒庄,开着车就又回了乔唯一公寓楼下。
美其名曰:是为了有自己的空间和方便学习。
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这才掀开被子起身,拉开门走出去,第一眼却并没有看到容隽。
容隽蓦地一僵,随后将粥放到床头,立刻又俯身抱住了乔唯一。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