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喝多了酒,在朋友面前逞能,想要挽回一点颜面而已。傅城予说,唯一是你的女朋友,你跑去跟他计较,那不是失了自己的身份?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谢婉筠听了,这才放心地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他吃醋说明他在乎你啊。他要是不爱你,又怎么会吃醋呢?
容隽听了,只能无奈笑了一声,道:只是有些事情上,唯一太固执了,我也没有办法。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喂——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比来的时候还生气,走了。傅城予回答。
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倒在她床上,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
乔唯一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