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喝多了的人交流,容恒也有些火了,说:她不高兴又怎么样?她不高兴难道你就高兴了吗?
乔唯一笑着应了一句,又随口道,换到哪里啦?
你还洗不洗澡?乔唯一又道,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
容隽删除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转为了胡乱翻看她手机里的其他照片,同时听着她用他极其熟悉的腔调,说着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一些话。
所以这一次,我们慢慢来。乔唯一说,避开从前犯下的那些错误,从头开始,慢慢来过,好不好?
他紧紧地抱着她,缠着她,反反复复地问着同一个问题。
关于婚事,因为一早就已经和容恒做出了商议和决定,因此在陆沅看来,那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转变。
傍晚,两天没有容隽消息的容恒打了个电话过来试探情况,容隽三言两语打发了他,转头对乔唯一道:改天有时间吃顿饭,叫上沅沅和浅浅她们一起,也叫上容恒傅城予他们几个,好不好?都是你熟悉的,也没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人。
时间还这么早,我们俩待在家里也没事,还不如去上班呢。乔唯一说,你说呢?
容隽听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