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规规矩矩站好,本想跟他说点什么,可又怕他转校,愣是活生生见他走远,也没说一个字。
孟行悠不气不恼更不接茬,反而笑了,目光扫了眼他的球鞋,还是上学期那双:这双鞋好,就穿这双三万的,你肯定跑得快。
迟砚没说话,只是揉着鼻子,把课桌往过道拉了些,两张桌子之间隔出快二十厘米远,孟行悠不满地踢了一脚他的椅子:迟砚你太过分了,你等着,一会儿新同学进来香不死你,我这完全不算什么。
迟砚马上否认,内心抖三抖面上稳如狗:不是我,是稿子上写的。
景宝被四宝闹得不行,把它抱起来,拿给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迟砚:哥哥,你抱着四宝,它老捣乱。
看见孟行悠笑,迟砚忍不住也想笑,虽然他并没有赢。
说谎容易圆谎难,孟行悠从早想到晚,也没找到什么好借口。
同学拿着纸条,莫名其妙地问:他就在教室,你有事儿直接跟他说就行了。
老爷子是最顺着他的,迟砚本来想多说两句,也被老爷子一个眼神驳了回去。
孟行悠也没多问,三两下把地上的拼图收拾好拿起来,临上楼前,犹豫几下,还是问了句:你不方便的话,我就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