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碰到那两只碗时,两只碗已经落到地上碎成了几瓣,她的手却不见收势,直接伸到了已经裂开的碎片上。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那位名正言顺的霍夫人会当众撕开他这辛苦维系的表象,将他最不愿意示人的一面血淋淋地揭给别人看。
庄家门房上的人态度原本就轻慢,见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更是将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申望津说:关于这一点,还是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吧。
千星重新回到卫生间,三两下重新漱了口,又抬起头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认命一般地下楼去了。
白天,阮茵带她逛街采买,去电影院看电影,去郊区爬山,甚至去她报的瑜伽班一起上课;夜里,两个人就坐在一起喝茶煲剧探讨剧情。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指间的火柴缓慢燃烧,最终在熄灭之后,化作一缕轻烟。
眼前是开阔明亮的客厅,每一件摆设,陌生又熟悉。
偏偏这一次,他就管了,不仅管了,他居然还厉声责备了她——
千星蓦地瞪大了眼睛,堂堂资优生,桐城大学排行榜第一的校草学霸,会怕警察?